这消息几乎堪称石破天惊,饶是江子燕和何绍礼心理素质越发过硬,都不由齐齐呆在对面。
江子燕清白的面孔已经迅速烧了起来,她心下立刻往回想,是哪次?应该月份很早,肯定是两周前的那一次。何绍礼则想,是哪一二三四五六七次?完全没有印象。应该不是葫芦籽那次……吧。
他们都陷入沉思不说话,眼角眉梢俱是冷人冷相。夏日炎炎,却有几分寒雪的难熬感。
医生拿不准这一对璧人是什么心思,常规性地问了句要不要孩子,何绍礼冷冷地一眼扫过去。
江子燕嫌他碍事,直接把他喊出去,连续说了几次,何绍礼终于不吭声地走开。
医生这才轻声纠正,她其实不是怀孕二十天,居然已经将近一个月。
江子燕坐在椅子上,脸色又红又白,自发缄口。
她走出来后说与何绍礼,他略作思考后,才淡淡说:“怪不得医生刚才也叫我出去,孕妇如果把自己怀孕的日期说的不对,就说不准是谁戴的绿帽子。不一定是丈夫的孩子。”
江子燕这才想明白这层关系,不由侧目看了他一眼。她在人情细微之处,至今都需要何绍礼来指点。
“我完全没有想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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