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姚林平问道,“你不高兴吗?果然是我群名取的好,够吉利!”
姚玉楼:“……”
还可以。
但是高兴不高兴,都不是非要表现出来的情绪吧?
没把他的沉默放在心上,姚林平笑了笑,又道:“宝姨说咱们俩长的像,是不是真的,咱们俩真的长得像吗?”
姚玉楼:“……”
沉默也是有分种类的。
假如刚才的是悠闲随意,那么现在就成了全身戒备。
这是一听到某个话题就会自发产生的戒备。
“所以你该不会真的是我失散已久的亲兄弟吧?”姚林平又问。
他靠在那里,望向窗外,语气轻浮又随意。
姚玉楼:“……”
有时候真是羡慕他这么没心没肺。不管什么话都敢轻而易举的往外说。
“其实也不是没可能。”姚林平看着车窗外,随着车子移动而不断后退的树木,仍然是那样玩世不恭的语气,“毕竟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。”
姚玉楼:“……”
他从不想说话,到现在,有点无话可说。
“我从来没有见过他。”姚林平接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