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头痛:“我去找吹风机,你到沙发上等我。”
傅川的额头滚烫,手脚却都凉,发着烧容易倦,头发还没吹干,他便已经睡着了。
池西西替他量过体温,又去厨房倒了杯温水,推醒他喂他吃过药,又催他回床上睡觉。
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,傅川嚷嚷着腿软走不动,池西西把他扶回卧室的床边,还没来得及离开,就被他卷入怀中,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。
听到他抱怨浑身酸痛,池西西骂了句活该,却还是伸出手来,替他轻轻地按摩。
这一觉两人睡得都沉,一起醒来时,已经是隔天下午了。
傅川的烧基本已经退了,因为冷水澡,感冒却似乎更重了,嗓子哑到几乎失声,与池西西交流全靠手和表情。
他借病装弱,从刷牙洗脸到穿衣服吃饭,全要池西西帮忙,还顺带着揩油,被骂了也只当听不到。
池西西正想问感冒失声,为什么耳朵也会聋,许然来了。
即便傅川说不出话,许然仍是带来了一堆公事。
池西西也有过带病工作的时候,便没多劝,交待过许然按时催他喝水后,便抱着笔记本坐到客厅,看下属发来的稿件。
晚饭前,门铃忽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