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总前,整日四处游荡时,他连油油腻腻的小旅舍都住得下去。
池西西关上灯,也钻进了被子。
被子里比外头还凉,棉衣一脱,只剩秋衣秋裤,寒意逼人,冻得池西西直哆嗦,立刻缩成了一团。
山里没光源,卧室的顶灯一关,真真正正的伸手不见五指。
床大被子大,两人离得远,各睡一边,又互相看不到,倒是不会尴尬。
池西西畏冷,越睡越耐不住,牙齿正打颤,突然听到傅川说:“你跟我换边儿睡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过来。”
一片黑暗中,傅川坐了起来。
发现池西西不肯动,他划开手机照亮,直接上手把她拎到了自己这边。而后关上手机,躺到了池西西原本睡的那头。
傅川体热,睡过的地方是暖的,换过边后,池西西终于可以放开胳膊伸开腿了。
颠簸了一天,明明累到四肢无力,她的精神却紧紧绷着睡不着。
这床不牢靠,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响动,直到半个身子都麻了池西西才敢翻身。
天将明未明的时候,她迷迷糊糊地正要入梦,傅川忽而起身去了趟洗手间,他过去没这习惯,想必睡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