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那么久没联系,一定不知道我和她就要结婚了吧?”全然没发现自己把“结婚”挂在嘴边的傅川咧嘴一笑,脱掉西装外套交给许然,坐到了主位上,转向池西西,说,“你以前没来过这儿,等下尝尝本地菜,还挺有特色的。”
傅川的右手边的椅背上搭着一件女装外套,而罗馥是包间里除了池西西外唯一的女性。
子公司的总经理很会察言观色,发现池西西的脸色不对,立刻拿开了罗馥的外套,坐到了傅川的右手边。
罗馥便顺势坐到了末位上。
这么看来,在场的人里,罗馥的职位应该是最低的,她能过来,或许根本是因为她是傅川的“故人”。
瞥见她脸上精致的妆容,池西西只觉得恶心。
下午还有安排,因此饭桌上只有红酒,情绪缓过来后,罗馥站起来走到主位敬酒。
她敬过傅川,又笑着敬池西西,池西西只当没看到,连站都没站,低头玩手机。
被晾在原地的罗馥为难又无辜地用眼神向傅川求救,傅川看了眼一脸不悦的池西西,问:“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
池西西冷着脸说了一句“没”。
子公司的经理见状赶紧把罗馥叫了回去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