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五个男人和宁娅都穿着昂贵的西装和皮鞋,皆有一副精英的模样,背着硕大的双肩包、风尘仆仆的池西西松开抱着傅川的手,在陌生人讶异的目光中,羞愧地无地之容。
傅川站起身,同另几个人说了句抱歉,带着池西西走了出去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傅川的眼中当然有惊喜,但低着头看在火车上被踩脏的白球鞋的池西西并没看到。
傅川给池西西要了热牛奶和栗子蛋糕,让她等在包间外的沙发上,说自己很快就能结束。
望着他的背影,抱着牛奶暖手的池西西满心失望。
隔了一会儿,包间的门忽然开了,出来的人却不是傅川,而是宁娅。
宁娅两手插在西裤口袋里,下巴微抬地往洗手间走,经过池西西身边时,微不可闻地“切”了一声。
池西西忽而想起在山庄的那次,宁娅趾高气扬地对自己说,你得有个心理准备,省得哪天傅川又对别的感兴趣、一门心思用在别的上头,冷着你了,你受不了。
原来傅川的冷落不是因为忙到身不由己,而是他感兴趣的对象不再是她了。
他对物质向来没要求,这么拼命,不是为了赚钱,只是在享受成功的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