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西西观察了一下,这个许然的眉眼其实和自己并不像,相似的只是那股看上去格外好欺负的气质,能让人轻易生出捉弄一下、看他受惊惶恐的欲望。
傅川这恶趣味还真是特别。
傅川的酒量非常好,却并不爱酒,他一直说酒又苦又酸又辣,尝不出哪里好,相比之下,更喜欢可乐之类的汽水,因此池西西这还是第一次见他醉到不省人事。
这一晚池西西睡得不踏实,隔天早上傅川一醒,她也就跟着醒了。
喝得实在太多,睡了一夜,傅川仍旧没缓过来,胃里难受得很。
见池西西噘嘴,他伸手扭了一下她的嘴巴:“怎么了这是?”
池西西不说话。
“又不是我想喝的,那帮孙子……”
池西西白了他一眼,打断道:“你不想喝,谁能灌得了你?”
是,以前谁也灌不了他,可这不是有求于人吗。
宁御爸爸是白手起家,一起吃饭的时候常拿以前的故事教育宁御和他,说四十多岁的时候有次资金链断了,四处求人,请银行副行长吃饭,求他放款,喝到最后,副行长说,你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酒都喝了,我就帮你,宁御爸二话不说,一仰脖全喝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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