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立夏喝掉了半瓶红酒,醉眼朦胧地晃着两根手指笑道,“两个月。他们的热情至多维持两个月。而且这种热情不叫喜欢,叫玩弄。”
“因为得到的太容易了,又从来没被舍弃过,他们才不会在乎别人的眼泪和伤心。”
想起傅川那些未经允许的轻佻言行,池西西垂下了眼睛:“他们也不懂什么是尊重,好像调戏你都是一种恩赐。哪来的自信。”
听到门处的响动,池西西抬头看去,望见一进门就四下搜寻傅川的罗馥,她忽而笑道:“不需要两个月,一个月就够了。”
如果不拒绝的话,她这种青粥小菜,傅川很快就会腻掉吧。
刚刚好。
神情里隐约带着几分局促的罗馥大概和她一样也从来都没进过酒吧。
发现罗馥刻意打扮过,池西西觉得好笑。
“立夏姐,我看到了一个熟人,过去打个招呼。”
瞥见迎面走来的池西西,罗馥面色一滞。
池西西仿若没看出罗馥的戒备,冲她甜甜地一笑:“傅川哥和你说了吧,是我麻烦他叫你来的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观察过罗馥的脸色,池西西不禁冷笑,明知道是她叫的,还舍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