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条理清晰思维缜密的大脑很罕见地当机了。
她在说什么?
喊他什么来着?
孟峥嵘懵逼了,不知道说什么,许愿呢,完全把孟峥嵘当成自己的主子了,主子都没说话,她哪里敢说什么。
一时之间气氛很是尴尬凝滞。
“许愿,你怎么了?”半晌,孟峥嵘沉声问道。
许愿早就将耳朵竖了起来,闻言抬起头来,又很快低下头,眨了眨眼睛,看到了孟峥嵘的皮鞋,理智总算慢慢回笼。
你是不是生病了?孟峥嵘很想这样问一句,但想到面前的这位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,都已经进了自家户口本了,到底是没好意思给她难堪,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,你是不是中邪了。
许愿的胆子说大也大,对其他人她一向不会胆小,此刻用尽了毕生的胆量,她缓缓抬起头来,试探着道:“孟峥嵘?”
孟峥嵘松了一口气,弯下腰扶着她起来,“你这是怎么了?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?”
尽管夫妻之间没什么感情,但毕竟已经结婚了,两家又是联姻,孟峥嵘虽然不擅长关心家人之外的人,但现在还是愿意试着把许愿当成家人看待。
许愿内心里升起一种前所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