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邦的胸膛,就像是一团柔软的橡皮泥撞上了石头,痛不至于,但酥软是真的。她吓一跳,就想挣扎,刚巧他的问题也问出来了。
“你今晚怎么披了一件这么长的衣服,难道是里面穿得……不便见人?”
刚刚恢复热度的脸瞬间又被染红。
江樾又问:“能告诉我你里面穿的什么吗?”
“……”方梓默立马从他怀里退开,捡起掉在地上的抱枕,抱在胸前,开始赶人:“不早了,你赶紧走吧!”
江樾坏笑着摊手:“可是我很好奇啊。你不告诉我我觉得我今晚可能要睡不着觉了。”
她弯腰一把提起他摊在茶几上的剧本,啪地往他扔去:“关我什么事?赶紧走!”
江樾手忙脚乱地接过剧本,啊了一声:“我差点忘了我来的目的了。”他晃晃手上的剧本,转眼又扔到一旁,如剧本上所写的,一把将方梓默压倒在沙发上。
方梓默直直看着他的眼睛。
他笑着伸手遮住她的眼睛,让她的睫毛在手掌心一下一下刷着刷着,从手掌心痒到了心里,痒到了骨子里。
江樾俯下身子,在她耳边轻语:“就是看中这次戏份,我才答应出演这部戏的。梓默,我好像越来越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