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疼。
而那天,在医院里他就是毫不犹豫地用这只手接住了“那个东西”。
“是戒指,”元染坦诚,“我本想在医院求婚的。”别的东西可以落地,给她的东西不行。
丁幼禾刚止住的泪,又盈了满眶。
元染拿指腹替她抹掉泪水,一脸委屈地说:“所以,手术的事是真的,有可能有后遗症——”
“我养你。”丁幼禾打断他,“真有后遗症,你就别用这只手,我能养你。”
元染一怔,继而嘴角一点点漾开弧度,最终变成丁幼禾记忆深处他极少、极少有的灿烂大笑,在这笑容里他将她双手抱起,转了个圈。
“这句是骗你的,”他笑,“小手术,真的没有风险。”
丁幼禾知道自己应该气一气,他又骗人,可该死的是她非但不气,反而情不自禁地低头抱住他的脸,在他神采飞扬的眉眼间落下一吻。
滴滴滴。
丁幼禾裤兜里的手机煞风景地响起来。
元染将她放下,她取出手机一看,来电人是颜警官。
丁幼禾:“……”
元染挑眉,“接吧。”
“颜警官?”
“阿禾,我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