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年她也是这样一路跌跌撞撞,落入风尘,废了半生的时光才爬出深渊,走上正路。
“你叫什么?”
“阿鱼。”
“姓氏呢?”
阿鱼笑,“我们这里没有姓。”
“那你父母也没有吗?”
“没有,阿鱼没有父母,”小女孩坦然地说,“我是叔养大的,现在他也走了,所以要自己挣学费。我们到了。”
倒是超出她们的想象——丁幼禾本以为会是破破烂烂的一间屋子,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就算房子破一点,权当帮小妹妹挣学费了。
却不料,竟是间颇为漂亮的小楼,竹制的外墙,门廊挂着干椒,绿与红,热闹得妥当,而且打扫得非常干净。
“你家吗?”
“叔家,”阿鱼领着她们往里走,“现在我照看。”
丁幼禾将包放在竹椅上,好奇地问:“那你上学时候谁来看店呢?”
“要雇人,我把消息放到网上了,”小鱼拿出本本来给她们登记,“已经有好心的人跟我联系,愿意包下这间房子十年,等我毕业,再还给我经营。”
“那正好,你可以安心念书。”肖潇边写登记,边说。
小鱼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