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——”
许暮听不下去,上手就要揍人,被元染单臂拦住了,“我找你来,不是为了这件事。”
元染的语速极慢,莫名地给武娄极大的压迫感。
他呐呐,“不是这事,那、那是——”
元染盯着他,缓声问:“刺青师丁止戈是怎么死的。”
这个名字对武娄来说显然已经太过遥远,他一下子甚至没有想出那是谁,最后还是从“刺青”两个字回过神,顿时变了脸色,“这档子事你问它干什么?”
果然。
元染半垂着眼睫,“丁止戈的车,是你动的手脚对不对?”
“放屁!”武娄立马辩解,“跟我有毛关系,那天我还他妈忙着收拾陈家的烂摊子,哪有时间搞这个?是阿成——”
说了一半,他变了脸色,忽然不说了。
“阿成。”
武娄皱着眉,“元染别说我他|妈没提醒你,如今的阿成你惹不起。何况这事儿早他|妈翻篇了,人都化成灰了,警察都不管,你还刨什么坟?”
许暮一脚踢在椅子腿上,险些没被人给掀翻,“嘴他|妈放干净点。”
元染凉凉地瞥了他一眼。
许暮忙改口:“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