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,绝对是自取其辱。
丁幼禾愤愤地一摔门,去洗漱了。
牙刷在口腔里发泄似的摩擦,她对着镜子,却发现镜中的自己眸光明亮,肤色白里透红,整个人都透着骨子从内而外的滋润。
……见鬼,明明一夜都没怎么睡。
余光里,男人站在门口看着她。
丁幼禾视而不见,漱了口,又去搓毛巾洗脸,涂抹护肤水、精华……精心呵护,一步也不缺。
“以前没见你这么多瓶瓶罐罐。”
“那时候年轻,现在再不用,满脸都是褶子。”丁幼禾昂起头,把手指上多余的精华霜往脖子上抹,包括锁骨上那条小鲸鱼。
“别抹那儿,”男人低笑,“别害我中du。”
丁幼禾放下手,杏眼圆瞪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怎么还不走?等我请你吃早饭吗?”
元染走进来,抬手打开高处的橱柜。
“你找什么呢?”丁幼禾问。
“牙刷,毛巾,换洗衣物。”元染拨了拨柜子里的杂物,“以前不是都放在这里的吗?”
丁幼禾不由分说地一把关上柜门,差点夹住他的手,“没有!家里只有我跟潇潇的,没有多余的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