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顾客从楼上下来,不免多看了两人一眼,却没有人多做停留——这两人金童玉女,登对到谁都不会怀疑他们是一对。
丁幼禾突兀地笑了下,转身要就要走。
手腕被擒住了。
她回头,嘴角还带着那个自嘲的笑。
元染太阳xué一突,“丁幼禾,你的心是什么做的?为什么能这么绝情。”
认识了这么久,这是丁幼禾第一次听他连名带姓地叫自己。
普通话标准,声线低沉,吐字清楚,真……好听。
她抬眼,笑意还在,“是我听错了吗?陈先生。我绝情?最后一面都不肯见,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是我吗?不告而别,始乱终弃的人难道是我吗?陈先生,金钱是个好东西,它能给人底气。但它不是ps,不是修改yè,没办法把一切都颠倒黑白的,好吗?”
元染擒着她的手腕越发用力,甚至到了让她轻轻嘶了口冷气的地步。
可丁幼禾没肯服软,硬是梗着脖子与他对峙。
她这人别的没有,就一副倔脾气,真要讲道理,就非得扯白了不可。
是与非,喜欢和不喜欢,没有灰色地带……曾今她确实如此,可元染成了她的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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