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肖的女人。”
“……老三。”
许暮乖觉地不敢再卖关子,“挺奇怪的啊,那个警察好像很少来,来了也就一顿饭工夫就走了。小丫头挺少出门,除了做做生意,其他时间都在天台上喝酒,哎,是个小酒鬼啊,那个姓肖的女人也是。”
“喝酒?”
“啤酒,成箱成箱地搬上天台,从傍晚喝到天黑,有几次,我瞧着好像在天台睡着了,是给同居那女人架回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哦,对了,还有一天她不知道在天台上烧什么鬼东西,隔壁都报火警了。还好,是场乌龙,人没啥事儿。不过这丫头可真凶,今天又撵了个客户出门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活闹鬼,见到好看的女人就撩sāo的。”
“老三。”
“知道知道,已经教训了……保证不敢再出现在这条街。染爷啊,我许老三办事你还不放心吗?”
电话那头忽然传来流利的英文,许暮听不懂,问:“染爷,你那鸟语叽哩哇啦的,说啥呢?”
元染语声低沉,用英语回了那边一句,才对许暮说:“开会,先挂了。”
大洋彼岸的染爷到底在做些什么,许暮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