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地对颜梁淮说:“嫌疑人说如果不是必须, 他拒绝见人。”
丁幼禾问:“你有告诉他, 我也在吗?”
“说了, ”民警无奈地说,“他跟没听见一样。说真的, 颜警官,你这个小朋友还真是个狠角色,一路那么多保安拦着愣是让他一路劈西瓜似的砍过去,还把陈南给弄残了, 到现在还躺医院里。说句不恰当的, 没必要的话还是别见了, 怕不是有暴力倾向。”
颜梁淮看了丁幼禾一眼, 她眼里汪着泪,一言不发。
“那个陈南咎由自取,”颜梁淮叹了口气,拍了下对方的肩,“元染在这里劳烦多照应,等判决结果再说吧。”
“知道,都按章办事,受不了什么罪。”
“嗯。”颜梁淮转而对丁幼禾说, “走吧, 不早了, 你身体也不好。”
丁幼禾抿着嘴,直到离开派出所连一个字都没说。
颜梁淮把她送回家,不放心,“要不要我留下,我可以睡客厅。”
“不用。”声音沙哑至极,“已经没人会来找我麻烦,没什么可担心。”
他不是担心别人,他担心的是她。
颜梁淮千叮万嘱,才离开。
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