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垂着手,掌里握着手机,视频同步传给颜梁淮。
无人察觉,但她已然满手是汗。
从扶梯上楼,楼层越高人越少,可一路走去,无数yin|迷之声从两侧客房中传出,不绝于耳。
丁幼禾被带到指定的地方,低头看了眼腕表,还有五分钟,她直需要再撑五分钟,颜梁淮的人就会到。
“人来了,怎么还不进来。”
头顶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,是“陈南”。
丁幼禾抬头,果然在头顶看见闪着红灯摄像头,想必他在房间里已经看见自己了。
怕他起疑,她只得硬着头皮推开门,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,“陈先生,我来晚了。”
陈南仍旧坐在轮椅里,身上是件白底墨绿纹的衬衣,眼镜的反光遮了他的目光,嘴角带着一抹笑,“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了。”
“之前,”丁幼禾梗了下,“非常抱歉。”
“不怪你。”陈南说得那么温柔,就像个体贴的长辈,“当时你状态不好,心里也没个准备。”
丁幼禾陪着笑脸,心里默数时间,再撑四分钟,四分钟就好。
心头像擂着鼓,鼓点比读秒更快,一声急过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