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急病走的,没来及留话,所以我们才会特意回来一趟,看看还有没有未了的心愿。”
丁幼禾瞅了他一眼。撒谎都不用打草稿的家伙!
柱子这才释然,“难怪了……说起来,老太太其实是你妈妈的nǎi妈,跟着她一起来我们堰山的。当年你妈妈一个年轻女人带着孩子,难免非议多,才干脆谎称是婆媳。”
“那你怎么会知道?”
柱子挠头笑笑,“说来不怕你笑话,老太太当年找过我,问我如果你爹往后都不回来了,我愿不愿意跟你妈结婚,担起这个家。”
丁幼禾怔了下,看向元染。
他倒是冷静,点头:“然后呢?”
“你妈不同意,”柱子不好意思地说,“也就算了,你甭往心里去。”
元染没说话。
柱子接着说:“不过后来你妈去世,老太太一个人抚养你那么些年也真的不容易,叫一声nǎinǎi也算对得起她的养育之恩。”
因为元染始终不说话,丁幼禾只好代替他应了声,“嗯,nǎinǎi很不容易。”
柱子笑着说:“不过也算是守到拨云见日啦!城里那个陈先生来了,把你们都给接去楠都,还顺道给街坊邻里都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