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环起丁幼禾的肩往外走,临到门口,回身说了句,“谢了,肖大姐。”
肖潇啐他一口,直接把烟头扔了过去。
元染耸耸肩,推着丁幼禾出门了。
“你干嘛老惹肖潇生气?不知道女人最在意别人说自己老?”
“知道啊,不然干嘛这么说她,”元染关上刺青店的门,替她解下手臂上的石膏套子,“谁让她当初想睡我,还教唆你把我赶出去。”
丁幼禾:“……你还真记仇。”
“当然。”元染半真半假地说,“不记仇的人,多半也不记情。我很长情的,你可以拿这辈子来试试。”
不用试。
丁幼禾心想,她都信。
接连两日,刺青店都关门打烊,丁幼禾听从元染的建议,先避一避风头,等“陈南”忘了她这么个人,再找办法。
于是,丁幼禾和元染大部分时间都留在楼里,吃吃喝喝晒晒太阳,顺便帮他把腰后的纹身完善、完善。
当然……还顺便,又喂了几次喂不饱的小狼崽子。
到后来,丁幼禾实在忍无可忍,把只在腰上围了个白毛巾的狼崽子狠狠地按倒在刺青床上,“你要再乱动一次,信不信我给你屁|股上纹个he