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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理了理膝头的衬衣,淡淡地说:“喔……既然身体不舒服,今天就不纹了。”
肖潇赔笑,“是啊,本来我也这么建议。丁幼禾不是怕回了您不礼貌嘛。”
陈南冷冷地睇了她身后的丁幼禾一眼,“怕?我可没觉得她知道什么叫怕。”
“知道的,谁能不怕您呢。”
陈南冷笑一声,懒得理她们似的挥了下手,多一个字都懒得再说,彻底地坏了兴致。
丁幼禾连工具箱都没回头拿,越走越快,肖潇追了她几步,见她几乎跑起来,就干脆不追了。
算了,她现在想见的,怕只有外头等着的那一个。
一直压低的云层终于托不住雨,先是三两滴,接着是瓢泼雨下,一点不像深冬,倒像是夏日骤雨。
被雨水打湿的头发黏在脸上,丁幼禾也顾不得管,沿着来时的路一路狂奔,身上丁氏刺青的工作服都黏在内搭的羽绒服上,看起来狼狈不堪,跑出京南故居的时候,甚至把门口保安给吓了一跳。
她一路往和元染分开的巷子跑。
突然而至的大雨,令没有准备的行人都躲在屋檐下,整条街只有她一个人在狂奔。
老远的,她看见靠在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