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那么低,却激得丁幼禾心里dàng了又dàng。
又是难过,又是心疼,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同身受,她将蹲在身前人搂入怀里,让他的脸埋在自己胸前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你是我遇见的最好的男人,”丁幼禾抱住他,手指轻轻穿过他长长了的头发,“你什么都会做,什么都肯为我做,最重要的是……你让我觉得这栋楼不是刺青店,而是家。”
“我爱你啊,元染,”丁幼禾喃喃,“我爱你还来不及,怎么会嫌弃你?”
元染抬头,试探xing地靠近她的唇。
丁幼禾默契地微微垂首,唇瓣相印,谁也不舍得与对方分开。
满室水渍,尽是旎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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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南那边的消息,是在半个月后传来的。
带消息过来的肖潇面有不安,“这次地方不在别苑,在京南故居。那是私宅,真要出了什么事,没人能帮你。”
“会出什么事?”丁幼禾半开玩笑,“他一个坐轮椅的人。”
“……你真是太单纯。”肖潇蹙眉,“不行,我不放心你自己去。”
丁幼禾拨弄着手上的纹身工具,“那怎么办?约他到我这里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