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腰后的疤痕。
之前被丁幼禾发现的时候,伤口已经愈合了大半,问他,他说是之前去工地时候被划的。但这会儿在工作灯的照shè下,丁幼禾得以将疤痕的皱褶都看得清清楚楚,才越发确定那是刀伤。
“元染。”她声音很轻,语气很平。
元染没察觉有异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罗野的事,是你干的吧。”
手指下,男人腰上的肌肉明显地一僵。丁幼禾垂下眼睫,心里已经有了答案。
元染想要回过身,跟她解释,却被丁幼禾按住了腰,“别乱动,我想想怎么纹。”
安静了好几秒,她才说:“之前颜警官怀疑你,我说不可能。其实,我知道可能是你,那晚洗手间里有血迹,你跟我说是手指给划破了。你现在老实跟我说,当时手指是怎么弄的?”
元染伏在刺青床上,沉默了下,“……我拿小刀割的,嘶——”
别丁幼禾狠狠地掐了把后腰,疼得他倒吸了口冷气,“幼幼……”
“你不是不怕疼吗?”丁幼禾气呼呼地说,“自己割手指的事都做得出来,被我掐一下怎么了?嗯,掐一下怎么了?”
说着,小手就又往他腰上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