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爸。”
“我能肯定,”丁幼禾打断他,“只要我亲眼看见了,就能认得出。我爸是左撇子,他下针的轻重和旁人不一样。”
元染垂下眼睫,遮盖了自己的眼神。
丁幼禾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,一边背对着他消du纹身qiāng,一边说:“将来有机会让我看一眼,就知道跟我爸到底有没有关系了。”
浑然没觉得,元染在这时候对自己说这件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
直到天黑,她也仍旧没跟元染提要去给武娄纹身的事。
元染也没有问。
夜深人静,枕边的丁幼禾睡得很沉,大约是在做梦,纤细的睫毛一闪一闪地,小猫似的酣眠。
元染侧脸朝着她,眼底情绪复杂。
肖潇说武娄的事儿,他都听见了。以他对那个圈子的了解,看法跟肖潇一样——能不碰就不碰。
可目前这似乎是接触陈家的唯一通路,他竟没有阻拦。
手指轻轻穿过她的发丝,“……对不起,幼幼。”
他不会让她有事,一定不会。
*** ***
那日午后,丁幼禾借口要跟肖潇逛马路,把元染一个人留下看店,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