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是我的那根火柴。”
丁幼禾半开玩笑地推搡他,“你说谁火柴呢?你才火柴!”
话说了一半,忽然感觉腿被什么抵住了。
耳边传来元染低沉的嗓音,“我才火柴?你确定……嗯?”
丁幼禾面红耳赤,挪了挪身子,试图躲过那个“威胁”,然而覆在她上方的某人铜墙铁壁似的不让开。
她每动一下,反而摩擦跟甚一些。
“别动,”元染压住她不安分的小细腿,“如果你不想把我bi疯。”
丁幼禾果然立刻像只躺平了的洋娃娃,哪哪都不敢造次。
只可惜,呼吸太急促,胸前的起伏根本停不下来,一下、一下地贴上他结实的胸膛,就像极有节奏的邀约,挑战着临界点上的自制力。
元染闭上眼,说了句:“你还是随便动吧,不动我更忍不住。”
丁幼禾委屈巴巴地撇嘴。
动也不行,不动也不行,到底要她怎么样嘛!
她刚想缩起身子从他的桎梏下逃开,却立刻又被他拽了回来,双手从身后搂住她紧紧地抱在怀里。
“睡觉,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些懊恼,“哪也不许去。”
丁幼禾像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