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听起来带了些许鼻音,“你既然不相信我,为什么要来这里?”
“我没有不信你,”丁幼禾闷闷地说,“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。”
元染感觉胸前的女孩就像个没长大的nǎi娃娃,把鼻涕眼泪统统都往自己衣襟上擦,好气又好笑地扶住她的脸,看向她哭得凌乱的小脸,“现在消化完了?”
“消化完了,”丁幼禾嗅了下鼻子,一本正经地问,“你知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谁?”
这一句话,已经明摆着告诉他,她相信他是被冤枉的。
元染低下头,狠狠地噙住她的唇,一个强势且绵长的吻,像是久别重逢,又像失而复得。
分开之后,他才发现丁幼禾的唇瓣上有被她自己咬破的痕迹,暗红色的伤口在深吻里重新又沁出了血。
“疼不疼?”手指抚过唇瓣。
丁幼禾摇头,“不疼。没有你不告而别的时候,这里疼。”
她拉住他的手掌,停在自己心脏的位置。
元染垂下眼睫,反手拉住她,带她走到窗边。
下方是京南故居的宅院,一如前日,门前车水马龙。
“用这个。”元染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望远镜递给丁幼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