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她无意识地甩开颜梁淮的手,死死地盯着元染的嘴巴。
元染也同样,一瞬不瞬地看着她,“但我没有纵火,也没有杀人,我是被冤枉的。”
丁幼禾眸光闪动,手指在袖笼里捏得死紧。
“你相不相信我?”元染向她走了半步,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问她,“……幼幼?”
丁幼禾仍旧一言不发,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,像是要透过这身皮囊看穿他灵魂深处的真实。
“别再骗阿禾了!”颜梁淮厉声说,“就算陈家你回不去了,出来之后你为什么不回自己的家?贪慕虚荣,不想再回穷困潦倒的家里过苦日子了,是不是!”
元染终于将视线从丁幼禾的脸上挪开,冷冷地看向颜梁淮。
那目光深寂,带着狠厉与绝望。
这眼神,令颜梁淮想起在无数次的追捕中,遇见的那些亡命之徒。无论是为了什么样的理由,是被bi无奈的好人、亦或是穷凶极恶的歹人,凡是拥有这样眼神的人,无一例外都像极了野兽——不达目的,死不罢休。
颜梁淮的眉头拧得死紧。
元染向他们的方向走来,颜梁淮立刻护住丁幼禾,生怕他对她不利。
可元染只是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