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耳廓上方轻轻地咬了一下,“你就不问, 我想怎么对你?”
酥麻的触感让丁幼禾有想哭的的冲动,她听见自己近乎怯懦的嗓音,“不,不用了……”
然而就像猎豹一旦盯上猎物,并不会因为猎物摇尾乞怜而放过, 元染显然也没打算轻易放过她,温热的唇顺着耳廓向下,气息在耳垂处停住。
听见丁幼禾小声吸气的声音,他眼睫一垂, 试探xing地、轻轻tiǎn舐饱满滚热的耳垂。
果不其然, 丁幼禾立刻像受了惊吓的猫, 浑身激灵。
“就像这样, ”元染像是在回答之前他自己引起的问题,“……还有这样。”唇瓣顺着耳垂到了洁白如玉的颈项。
丁幼禾没有戴项链的习惯,所以纤细的脖子与精致的锁骨成了这片凝脂上最美的风景,惹人怜爱的风景。
因为他的动作,丁幼禾不得不昂起脖子,这令玻璃窗里反光的她看起来像只引颈待宰的羔羊,温驯而柔弱。
无意中瞥见这一幕的元染喉结上下一动,浑身紧绷到极致,一如前夜。
他开始佩服自己的意志力,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,他忍住了,在她呻|吟配合的时候,他居然又他|妈的忍住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