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骨扫过的睫毛,甚至,包括蝴蝶扇过的那种微微的酥yǎng。
她紧紧地闭上眼,试图催眠自己——那个曾勾住对方脖子索吻的人,不是她。
这小鸵鸟的模样把元染给逗笑了,“看来是都想起来了。”
“不,没有,什么都没想起来!”丁幼禾矢口否认。
元染轻笑,“没想起来什么?”
丁幼禾:“……”nnd,中计了:)
“想不起来没关系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耳朵听不见,丁幼禾总觉得元染说话的语速比一般人要慢一些,也正因为这种语速,才显得格外慢条斯理,像极了已拿爪按住猎物,不慌不忙调戏的兽。
这种感觉,在今天之前她从未有过。
丁幼禾觉得心脏已经快要超出承受范围——假如,他再靠近一点、点的话。
“别再靠近了!”丁幼禾急促地说。
元染乖乖地停住,神情无害,“你说你想不起来了,我只是想帮忙回忆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,”丁幼禾尴尬地撇开视线,“……差不多都记得。”
“哦,是吗,那最好。”
不好!一点都不好!如果她都忘了,起码不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