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青店的门被推开了,披星戴月进门的丁幼禾步伐有点不稳,接连撞倒了两双鞋,放钥匙的时候还失手丢在了地上。
元染从工作间里迎出来,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。
喝酒了?
丁幼禾一手扶墙,醉眼惺忪地看向他,立刻眉眼一弯,笑得心无城府,“你还没睡呢?肖潇还跟我打赌,说你一定会等我再睡。我输啦。”
原来是跟肖潇一起喝的酒……元染眉头蹙起,伸手扶她。
丁幼禾歪了两下,最终大概觉得还是像个标准醉汉那样由人架着走直线比较好,于是放弃挣扎,头歪在元染肩上,嘴里嘀咕着:“我跟你说,今天我喝了两杯白酒。特~别辣嘴,一点都不好喝。”
不好喝还喝。
元染一手扶着她的腰,把人往楼上卧室送,结果她跟没长脚的软体动物似的,差点儿没趴在楼梯上。
他索xing将人从膝后打横一抱,后腰的伤口因为这个用力的动作似乎又裂开了,疼得他蹙起了眉。
丁幼禾对此一无所知,她颇为满足地往他怀里钻了钻,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口中呢喃,“我喝多了,喝多了,什么都不记得。”
元染好气又好笑,低下头在她发丝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