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丁幼禾自己,只剩元染有,所以她都不用往外看,就对肖潇说:“元染回来了。”
元染自然“听不见”她的招呼声,没有回应,但奇怪的是他竟也没来找丁幼禾,就径直去了浴室,并锁上了门。
肖潇问:“他一直这么酷?”
丁幼禾咬着瓜子,半晌摇摇头。
不是啊,平时元染出门回来总是第一时间来看她,仿佛只有确定她在,才能安下心。
像这样不声不响的,还是头一遭。
见她嘴里磕着瓜子,魂已飘至楼上,肖潇知情识趣地起身告别,“今儿没生意,我去看场电影,就不陪你了。”
丁幼禾“喔”了一声,不忘叮嘱她,“刚纹的身别碰水。”
“知道了~”声音已在玄关。
等肖潇走了,丁幼禾才一边收拾桌上的瓜子壳,一边侧耳听楼上的动静。
元染进去好一会儿了,可浴室里并没有热水器的声响。他在干嘛呢?
直等收拾完桌子,丁幼禾上楼回卧室,经过浴室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,果然,还是没听见任何声音。
如果元染能听见,她一定忍不住要问他怎么了?可他又听不见。想想上次自己冒失闯进去,差点没把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