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眠,等好不容易睡着了,他却又跟着入了梦来。
更可怕的是,在梦里那个被自己视为“小孩”的男人用沙哑的嗓音一遍遍的唤着她“幼幼”,火热的掌心贴合着每一寸起伏,带她沉浮、欢愉。
以至于,当她猛地惊醒时,竟有一瞬茫然地伸手去探枕边。
自然是空的,可身体却仿佛经历过什么,敏感而灼热。
就因为这个不可说的梦,她跟惊弓之鸟似的,看都不敢看他一眼。可装鸵鸟总不是长久之计,丁幼禾深呼吸,用最平易近人、云淡风轻地声音说:“今天是溏心蛋,你尝尝——”
然而,桌边哪里有人?
她拿过压在茶杯下的字条看,字迹清
分段_第 31 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