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。
“别喝了,再喝……要醉……”丁幼禾忽然呓语。
元染退开,手撑着桌面,察觉到下|腹异样的灼热,他蹙眉,转身拿来毛巾被替她盖好。终于除了头发什么也看不到,他才感觉那些要把人吞噬的念头渐渐降下,但仍旧,很难受。
最终,他只得进了浴室。
仍旧是冲的冷水澡,可惜的是收效甚微,最终只能自己解决。
等他不无懊恼地推门出去,瞬间又被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门外,皮着毛毯的丁幼禾像个印第安少女似的静静看着他。
元染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——毕竟,刚刚她还在他脑海里婉转轻吟,转脸就面对面,不吓出毛病才有鬼。
他攥着手指,若是能开口,大概已经替自己辩解。
“等你好久喔,”丁幼禾的声音与平时不大一样,有点小女生的娇软,嗲嗲的,“我好像啤酒喝多了,肚子好涨。你也是吧?啤酒这东西……什么都好,就是胀肚子,总要跑厕所。”
她说着,把盖在头上的毛毯摘开了,歪头冲他一笑,“你给我拿的呀?谢啦。”
元染这才发现她脸颊红得很,眼睛却出奇的明亮,显然是有一点酒意,神志大抵清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