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自己,“……我还没怎么着你,哭什么?”
“你混蛋!”咬牙切齿。
“嗯,”他坦然承认,“某种程度上说,混蛋形容得力道还不够。”
丁幼禾不想显得软弱,可就算咬着唇,眼泪也还是止不住,就跟被他开了阀似的,把憋了三年的眼泪一次xing清仓了。
“别咬,要破了。”元染拇指按住她的唇,敛了逗弄的神色,浓眉蹙起。
丁幼禾睁着眼睛不敢眨,可泪水还是很快蓄满了,滚落下来。
元染叹了口气,俯身贴近,冰凉的唇贴在她发烫的面颊,轻轻地吻着她的眼泪,游移着、慢慢滑向她紧抿的唇。她不肯张口,他也不bi,就温柔地在唇瓣啃咬,像只小兽,耐心地与她厮磨。
“幼幼,我想你。”他声音嘶哑,像巫蛊师念着噬心的咒语,“每天、每夜,睁眼闭眼,想你想到连骨头缝都疼……你想我吗?幼幼。”
丁幼禾不愿承认作为被丢下的一方,她从未真正走出那段关系,“我早就忘记你了。”
可她一开口,正中元染下怀。
他立刻乘虚而入,与她的舌尖纠缠不休,衣领被轻翻,露出玲珑的锁骨来。
那里纹着条简约灵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