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肌肉上,她才察觉到元染此刻的不对劲——他浑身绷得紧极了,就像张满的弦。
而这样的元染,她曾再熟悉不过。
那些缠绵的夜,他像只黏人的猫蹭着她,直到浑身紧绷,在她背后可怜兮兮地说,“幼幼,我难受。”
那时候丁幼禾觉得自己像养了头喂不熟的狼崽子,而现在他的反应与那会儿如出一辙。
“……元染!”从牙缝里挤出的低呵。
元染无辜地清了下嗓子,“正常反应,请多见谅。”
丁幼禾整个人红得跟小虾米似的,换做其他客人这样,她早扔qiāng不干了,再狠一点儿,胡乱扎几针,包管什么反应都颓了。
可对眼前这人,她下不去手。
丁幼禾将刺青qiāng往旁边一放,“……等你好了再说。”说着,起身就要离开。
手腕被拉住了。
元染瞳如染墨,声音低哑,“好不了,你在这里,我怎么可能自己好。”
丁幼禾甩他的手,甩不开,急了,“你这是sāo扰!我可以投诉!”
“你是我女朋友。”
“我们分手三年了!”
元染手劲加重,“什么时候、什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