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刻意地将它忽略。
“先生在里面等你,有事请叫我。”老管家停在门边。
丁幼禾记得这里,她点点头,自己推开门,跨了进去。
房间里点了熏香,木香温醇,借着室内的热气晕开,令丁幼禾觉得紧绷的情绪瞬间得到纾解,她停在门口,“陈先生,我是刺青师丁幼禾,您在吗?”
迎面被一面画着山河的屏风挡着,她问完,屏风后传来低沉暗哑的一声。
“嗯。”
那声音带着懒散和轻慢,仿佛压根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。
房间里温度高,丁幼禾解开大衣腹前的纽扣,脱下外套挂在红木椅的扶手上,露出内搭的黑色羊毛裹身裙——说起来,这还是为了相亲特意换上的,一般出工时她都穿得很中xing,极少选择如此曲线毕露的衣服。
她打开工具箱,取出最上面叠好的天青色工作服披上,又给自己戴上口罩,将一头蓬松的卷发拿皮筋简单盘在脑后,这才拎起箱子往屏风后走。
才刚转过屏风,丁幼禾就愣住了。
眼前是个两米见宽的浴池,周遭刻着红木雕花的装饰,木质熏香的烟雾混合着腾腾热气。氤氲之中,男人露出水面的肩很宽,比一般人更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