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得出来,钟家对他并不好,而且他年轻时从来没有回来过,想来与钟家并没有多深厚的感情。
果然,钟泰然叹了口气:“他们告诉我钟家出了事,我才回来的。可回来才知道,他们无非是想和明家争个高下罢了。他们把注意打到我那本古卷上,想用里面的禁术来对付明家,先不说这古卷不在我手上,就算真的在我手里,我又怎么能把这种禁术交给他们?他们得不到古卷就将我软禁在此处,现在我哪里都出不去,只能待在钟家堡。”
闻言,墨卿染和月重莲都沉默了。半晌,墨卿染才道:“师祖放心,我和师尊定会救您出去。”以她的修为,和师祖的丹术,要出去不是什么难事。
可没想到,钟泰然却是摇了摇头:“不,后来我也想明白了,这么待着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。禁术流传出去,是我的责任,我已经老了,没有几年可活了,余下的几年,就让我在这里忏悔吧。”
墨卿染看他脸上的沉重和疲倦,心知这个修为不高的老者确实已经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,却还是不放弃地劝了几句。可奈何老人心意已决,硬是不同意离开。
“好吧,师祖,我们遵从您的心意便是。”墨卿染无奈,“只是师祖,您可知道古卷上的禁术有何解法?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