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话,说得极其直白,显然是怀疑墨卿染连同青木在弄虚作假。
墨卿染并没有生气,含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那二人:“你们完全可以把实话说出来。”
“我们说的就是实话!”程言抿了抿唇,看向墨卿染和青木,目光中隐隐带上了一丝哀求,“我们是因为……李霜娇师姐的事,才想陷害墨师弟的。”
然,青木并不买他们的账,清冷的声音响起:“你们之前与我说的,可不是这个样子。怎么,不敢说实话吗?”
程诺张了张嘴,目中涌现了一丝害怕和纠结,在青木和五长老来回看了几圈,还是嗫嚅道:“真的就是这样的,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,有什么惩罚我们兄弟俩都自愿担着。”
青木的目中寒光闪过:“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怎么跟你们说的?不说实话的话……你们知道我做得到。”
“够了,”久啸皱眉,呵斥道,“你这是想要逼供吗?”
“怎么能叫是逼供呢?”墨卿染挑眉,“我们只是想要让他们说出实话而已。假设这里坐着让他们忌惮而不敢说出实话的人,我很好奇堂主应该怎么做?”
“是么,”久啸沉下眼,肃然地看向堂下二人,“你们想说什么,大可以诚实地说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