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特地找了内院的人想给她个下马威?她心里为他们的无聊轻嗤了一声,面上却不动声色,笑道:“卿染刚入学院不久,才疏学浅,又怎敢在师姐面前班门弄斧?”
听了这话,李霜娇的脸上才好看了几分,高傲的脸上难掩得意自负之色,显然将墨卿染的敷衍当成了她的识相。然,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墨卿染,而是扬起下巴道:“难得你有自知之明,不过看在你既然叫我一声师姐,就勉为其难指点你几下!材料都给你准备好了,就在前面的凉亭里吧!”
说着,她不给墨卿染拒绝的机会,率先一拂袖子走了上去。
墨卿染无奈地挑眉,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藏书阁,狭长的凤眼中划过一丝不耐,提步跟了上去。
走进凉亭时,李霜娇已经在石桌上将绘制用的羊皮纸和朱砂都准备好了,一式两份,显然是打算和墨卿染一比高下!
不少路过的学生都被这样的阵势所吸引,索性也一路跟到了凉亭,兴致勃勃地观看起来。
“这不是李霜娇吗?”一名外院弟子叫道,“听说她拜在北高峰五长老的座下,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名大符文师了!”
“就是啊,”另一人附和道,“我看那个外院的弟子就只有被虐的份了!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