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想回肃州了,上京气候虽然比肃州好些,日子过的也舒坦,但是她这两年却总是怀念肃州的日子,奈何儿子在上京有了前程,儿媳妇又是上京人,在上京又有亲人,她实在不好开口。
现在儿媳妇居然主动提出来了,由不得她不惊讶,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江妙伽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都没说。实在是她娘家的糟心事太多,而此次的事情又过于惊骇,她都不好意思说。
沈大娘见她不说,也不问了,恰巧小豆豆醒了,双眼懵懂的眨了眨,看见江妙伽便闹着要她抱。
江妙伽接过来,逗着小豆豆玩着,只盼着这样的日子能长些再长些。
晚上沈思阮和江沉一同从上京骑马来了,两人风尘仆仆,洗了澡一起用了晚饭后,各自回了各自住的地方。
江妙伽便将江妙仪的事情告诉了沈思阮,“这事,我觉得该让方兄弟知道,毕竟这不是小事。”
男人最注重脸面,尤其是被戴了绿帽子更是让人不能忍。
果然,沈思阮听后很是愤怒,一拳头打在几案上,愤声道:“好不羞耻的女子!竟欺我兄弟如此!”
江妙伽叹气,有些不好意思,“都是我家这些糟心事.....夫君,明年有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