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他们八人恐怕都要死在那煤矿里了。
而作为领队的沈思阮此刻脸色苍白,只觉得心痛隐隐的疼痛。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,便知道这具身体是很强壮的,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疼了起来。
出来九个多月了,他想家了。他想自己娇美的小娘子了,想自己生活了那么长时间的地方了。
熊二关切的问他怎么了。
沈思阮摇摇头,看向来时的路,似乎看见了他刚成亲不久的小娘子。
小娘子,你还好吗?
——
另一边,大夫来后给江妙伽含了一片参片,江妙伽缓缓睁开眼睛。
沈大娘终于松了口气,哭道:“你这孩子,吓死娘了。”
江妙伽抬抬手刚想说话,却感觉肚子一阵疼痛。
就听稳婆惊喜叫道:“宫口开了,沈家媳妇使劲,把力气集中到肚子上使劲。”
江妙伽想到沈思阮,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是沈思阮唯一的骨肉,一咬牙,一使劲跌落在炕上。
妇人生孩子九死一生,困难重重,直到天快黑了,江妙伽才觉得肚子一松。可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了。
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稳婆的声音,“是个男娃。长的真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