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妙伽气的去推他,说话说的好好的,怎么又到这上头来了。本来听见婆婆说明日他要去当差晚上肯定会早些歇息,她还挺高兴的,觉得可以逃过一劫,谁知这人不按常理出牌,竟然三五句话的又到了这上头。
“别,你明日还得早起呢。”江妙伽声音都颤抖了。
沈思阮才不管这些,好不容易成亲了又素了两日,他早就憋的难受,现在趁着伤好了,他怎么也得捞回本才行,“无事,只一次就好。”
沈思阮憋着一口气,说话也像咬着牙,身下软软的身子还在扭动,沈思阮的大手更是毫无顾忌的到处游走。
媳妇啊,你可真软。
只是沈思阮说只一次就好,到底没算数。这晚又足足要了江妙伽三次,等最后沈思阮痛快的时候,江妙伽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。
完了,明早又该起不来了。江妙伽睡过去之前想。
到了二月底,户所里果然忙碌了起来。陈家也到这时也慌了神。陈宇一贯阴沉着脸,盯着已经学歪的儿子道:“你如今是什么章程,这两日户所里正丈量土地,给新来的军户分荒地呢。听说与百户关系好的分的地段也好,若是不然,分到不好的地段那就受罪了。”
陈又文自从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