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还是吱吱呀呀地说了半天,比划了半边,从一边拿了放了吸管的水杯来给他喝。
不想让她再担心,安之淳忍住剧痛,微微仰起头来,含住了吸管,吸取水喝。动的那一瞬间,他觉得喉咙像被撕裂,然后就是极痛后的麻木。
“别哭。”安之淳艰难地说话:“你哭,我心疼。”
“你都成这样了。”陆蔓蔓哭得抽抽噎噎,说出来的话沙哑难听,说一句话顿三次。已经是哭哑了。
科菲安慰:“蔓,没关系。安会好起来的。他虽然伤在颈项上,但没有伤及动脉,只是疼痛难免。”
正好医生也来了,点了点头,也是说,“没关系,看着严重,其实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。只是玻璃碎片擦过肌肤,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。”
“听到了吧。”安之淳忍痛了许久,才说出,“别哭。”
陆蔓蔓把这次的行动全程拿dv记录下来,准备发到各大门户网站去。
她来看望安之淳时,他已经好多了。她十分抱歉:“那只小象晚上一定要我陪着,所以我晚上就没法过来陪你了。”
安之淳摸了摸她的发,“没关系。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,健壮得像头牛。其实今天就可以走了,医生非要观察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