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干瘪瘪的两个字,模棱两可。

    白衣女子自然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,得意的道:“我娘自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!”

    “我是说,你娘可有什么病症,说不定我能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娘?”她眨了眨眼,才道,“我娘哪会有什么病症,她每天不上房揭瓦我们就谢天谢地了!”

    “……揭瓦?”

    “对啊,我娘就是个闲不住的,上次有个无赖在我家酒楼调戏良家妇女,说是……说是要人家唱什么十八摸,正好让我娘遇见了。”她两手一拍,一摊,脸上满满的都是无奈,“你猜怎么着?”

    “她……将人打了?”

    “打?”白衣女子丢给他一个“你还太嫩了”的眼神。

    莫名遭到鄙视,他眨了眨眼,理智的选择闭嘴。

    “我娘她带着叫上酒楼里所有的打手,把那无赖十八摸了个透!”比起耍流.氓,她都是不敢跟娘亲比的。

    马车里的男人听罢,抽了抽嘴角,却没有露出多少吃惊的表情,反倒有些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“是么。”他无声一笑,不再言语。

    气氛再度陷入沉默,只有马车粼粼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不愿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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