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再能有三两个娇滴滴的美娇娘,则此生无憾矣!”他抽出腰间折扇,吊儿郎当的走出了房间。
见他不肯明说,老和尚只能如实道:“阿弥陀佛,听说慕容父女今日在宣武门外行凌迟之刑。这一切,当真是殿下想要的吗?”
卓倾羽脚下顿了顿。
半晌,才道:“出家人不该过问红尘事,大师似乎管得太宽了些。”
“贫僧只是想劝殿下,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。”
冤冤相报何时了。
过去的终将成为过去,逝者也永远不会回来。
只是这个道理他几乎穷尽了半生才勉强参透,而他……又会执着多久呢?
湖蓝色的衣角擦过他泛白的布衣,看着卓倾羽渐渐远去的背影,老和尚只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走到半路,他忽然顿了顿,道:“对了大师,这最后一套经文我已经抄完了,明日起,便不会再来梵觉寺了。”
“殿下是一段时间不来,还是永远都不会再来?”
话虽这么问,但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果不其然,只见卓倾羽难得恭敬严肃的朝他作了一揖,徐徐道:“这些年叨扰大师静修了,倾羽惭愧,告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