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子嗣都没有,你觉得北牧国君还会立你为王储吗?”
她说到就会做到。
不怪她狠,只怪他欺人太甚!
说着,针尖缓缓靠近了他的脖子,只要轻轻一用力,就能将其推进去。
“住手!”
“我爹在哪儿?”她收起了嬉笑的神色,冰冷的眸子如刀般刮着他,“我劝你不要犹豫,因为我并不打算给你太多时间。”
针尖好像已经没入了他的脖子,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全身冰凉。
眼前那个女人穿着暴露的舞衣,腰细腿长,极尽暴露。
美得像勾人犯罪的仙女,说出的话却如索命的厉鬼。
在她身上,他看到了两种极致。
他不想相信她的鬼话,可是他不能不信。
“在我的大帐里。”
楼之薇一顿,看他的目光瞬间变得奇怪:“你口味真重。”
她那便宜爹好歹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,两个大男人整天待在一起,那画面简直让人无法想象。
朝封玉使了个眼色,两人迅速处理好地上的人。
或许是怕她冷了,封玉扯了件大氅给她披上,一切妥帖之后,才一左一右的“搀扶”着耶律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