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与生俱来还是已经渗入骨髓,能一开口就让人想揍,也是种水平!
楼之薇撇了撇嘴,“嘁。”
“今天怎么忽然想起穿件白色?”封玉绕着她走了两圈,纳闷儿。
“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,今天,我就是那雪顶上最纯洁无暇的一朵白、莲、花!”
楼某人说得抑扬顿挫,铿锵有力,封玉垂着眼皮看了她半晌,最后吐出来两个字:“有病。”
不过鄙视过鄙视,临走前封玉还是再三叮嘱,吃完就回,不要有什么逗留。
好像生怕她在宫里多待一刻,里面的豺狼就会把她吃了似的。
今天的楼之薇格外又耐心,不管他说什么,都一一笑着应了,最后出门上马车。
马夫轻车熟路,没多会儿就到了宫门。
待报上请帖,侍卫便放了他们通行。
楼之薇走下马车,不出意外的收获了很多目光。
有惊艳的,然而更多的,却是讽刺。
自从贤王府的聘礼被如数搬回去了之后,关于两人的流言再度甚嚣尘上。
有传言说那孩子根本就不是贤王的,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种,幸好最后发现得及时,不然素来温和的贤王就要戴绿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