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用手上的手绢擦了擦，神情温和。
“你看，妾把这牌位都准备好了，正好前些日子老爷又去边关，妾便私自做主将这牌位摆了出来。你还真别说，这没两天大小姐就回来了，老爷知道了一定会非常欣慰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，她脸上的端庄早已褪去，眼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。
楼若兰也上前一步道：“就是啊，既然姐姐已经回来了，这牌位就留给姐姐回去做个纪念吧，也不枉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。”
说着，便将牌位递给了楼之薇。
面对这红果果的羞辱，白虹早就气得眼眶发红，恨不得立即冲上来左右开弓扇死这两个小婊砸。
还是楼飞镇定，一直拎着她的后领，不让她有冲上来的可能。
楼之薇见了，眼中笑意更甚。
俗话说实践出真知。
看来柳氏母女已经在一次次单方面被虐中得到了长足的成长，战斗力直线上升。
也越来越欠揍了。
“既然姨娘一番好意，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白虹气得跺脚，道：“大小姐，她们……”
“丫头，替我收下。”
“可……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