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下了,便是承认了自己是个剽悍的粗人。
楼之薇哪里听不懂她的那些花花肠子,眼睛溜溜一转,应道:“妹妹说得是,我爹从小就说我是个将相之才,以后是要干大事的人!”
“呵呵呵呵,王爷听,若兰没有说错吧?”
她语调软软,秋波浅浅。
卓君离只是点头轻笑,道:“楼将军果然有先见之明。”
楼若兰自然以为这句话是在嘲讽,心情也是大好,索性将黑子抱到自己面前,含羞带却的道:“不如让若兰来请教一下王爷的棋艺?”
“……请赐教。”
“不敢,还请王爷手下留情才是。”
两人各自客道了一番,便开始对弈。
楼之薇是实在不懂这些,又让人在空空茶碗里给她满上了茶,端到凉亭边看风景。
楼若兰越看越喜。
两人厮杀到中局时,呈现出一种焦灼的状态,棋逢敌手,互不相让。
楼若兰头上浮出不少汗珠,急匆匆的又端起茶喝了几口。
就在最后一口茶下肚时,凉亭边忽然传来声惊呼。
“啊呀!”
楼之薇惊叫一声,手上茶碗掉进亭外小溪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