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诽,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,而是浅笑着道:“耶律皇子可还有什么指教?”

    耶律骁大手指了指那台古钢琴,道:“你若能用它奏出曲子,我便服你!”

    楼之薇只是不动声色的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“耶律皇子言重了,之薇只是一个小女子,受不起皇子殿下的‘服气’。”

    “哼,这么说你是怕了?”

    “之薇早已说过,西苍能人辈出,而我只是个‘草包’罢了。一味让我出风头,知道的认为是皇子盛情,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子是我请来的托儿呢。”

    她脸上似笑非笑,语气沉着,丝毫不见惧怕。

    耶律骁冷哼一声,道:“少说些听不懂的,一句话,奏不奏?”

    他身为皇子又是北牧派过来的使臣,若轻易对一个平民低头,那北牧的国威必定受损。

    耶律骁不是个无谋之辈,自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

    可难道让一个平民女子对他指手画脚就是保住颜面了吗?

    不,他要让这个女人后悔。

    要让她今后的每一天,都后悔今时今日曾在大殿上,对他如此猖狂!

    他要让这个该死的女人匍匐在他脚下,承受这世间最惨无人道的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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